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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告白》的主题分析

作者:段潇逸段潇逸来源:《视听》日期:2019-09-24人气:7011

电影《告白》是根据作家凑佳苗的小说改编,由日本导演中岛哲也执导的优秀作品。影片中涉及的“社会病”,不仅是日本所面临的严峻现实,也是当今其他国家所无法回避的。本文将从“母爱、校园霸凌、青少年犯罪”三个主题深入解读电影内涵。

一、母爱与成长

在传统观念中,母亲在一个人的成长中扮演着不可或缺的角色,她如何与孩子相处对于孩子的成长而言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将成为他们人生的底色。影片塑造了三对截然不同的母子关系。

(一)森口悠子

。她因爱人身患艾滋,只得独自抚养孩子长大。虽然生活辛苦,但是母女的日子过得幸福,尤其从女儿活泼开朗惹人怜爱的性格可以看出,森口的母爱为女儿健康成长提供基石。

然而,一场少年谋杀打破平静。作为女人,森口面临两位挚爱的离去。樱宫不仅没有能力同她一起分担家庭重任,而且身患绝症,死亡只是时间问题。作为母亲,女儿是森口的精神支柱,她的惨死给森口狠狠一击。她深切的爱发自本能,复仇也是。由于未成年人犯罪会在《少年法》的庇护下免于严惩,于是她决定寻求“法外正义”,以最残忍的方式复仇,抓住少年们的软肋,亲手将他们毁灭。森口的母爱是影片中相对“健康”并且能够被理解的,然而这样的爱滋养起的罪恶令人胆寒,让人看到母爱所迸发出的阴暗又狠绝的力量。

(二)直树的母亲优子

拉康的镜像理论中指出婴儿在6—18个月之间,被抱到镜前,从不能识别自己,到惊喜地认出自己,再到逐渐迷恋于镜中的自己的过程。成长对于孩子来说是认识自己的过程,母亲就像一面镜子,能使孩子观照自身,这是母亲对孩子的“镜像”作用。

影片中直树悲剧的根源是优子对他满溢的袒护和宠溺,这种畸形母爱甚至已经到了令人厌恶的地步,即使是面对痛失爱女的森口,她也不为所动,把过错推给别人,一味包庇孩子。作为直树成长的一面镜子,她不符合事实的过度夸赞导致“镜中”的直树过于理想化。走出母亲视线的直树不得不面对真实的自己——资质平庸,一事无成,被其他人排挤,自怨自艾。当“镜中”的自己和现实无法重合时,这种强烈的反差造成直树的认知错位和心理扭曲,他渴望真正实现“镜中”的自己,得到他人的认同,完成自我认知的统一。

修哉正是掌握直树渴望认同的心理使他成为帮凶。在谋杀事件中,修哉的嘲笑强烈地刺激了直树,原来在修哉眼里的自己依然是无能的,这激起他变态的渴望证明自己的欲望,与其被人嘲笑不如直接成为“光荣”的主犯,挑战天才修哉,以得到真正的认同和存在价值。当得知自己已经饮用“毒牛奶”之后,幻想与“凝视”的理想想象崩塌,懦弱的他无法面对,导致精神失常。

(三)修哉的母亲

修哉的母亲是自命不凡的科学家,不仅醉心于学术研究,而且望子成龙,她偏执地认为孩子继承了自己优秀的血统,理应像自己一样聪慧,这种想法导致她对修哉过于严苛,打骂羞辱都是家常便饭。强势偏执的母亲没有给修哉起到积极作用,反而使修哉失去自我,他强烈地崇拜优秀的母亲,产生严重的“恋母情结”。他所有的行为动机甚至是人生的支柱都不是出于对学习的兴趣,而是为了引起母亲关注,换来她的肯定和赞许。

弗洛伊德认为男孩在成长的过程中必然要经历一个“俄狄浦斯”阶段,在这个阶段,他迷恋自己的母亲,甚至在潜意识里有 " 杀父娶母”的愿望。如果男孩不能最终战胜这种愿望,其人格与形成与发展的过程便遭到某种阻断——弗洛伊德称之为 ‘ 固置 ', 形成某种心理症,某种病态,乃至心理疾病。很显然,父母在修哉的成长中缺席导致这种恋母倾向没有得到修正,缺乏爱和关注的环境更促使他的性格发育畸形,虽然很有天赋且勤奋,但是他不懂得对生活和事业抱有爱,在他孤独的世界里,只有对母亲扭曲的执著的追寻。

二、校园霸凌

校园霸凌是社会关注的焦点,也是校园生活的毒瘤。群体的霸凌事件在某种程度上是集体无意识的体现。《乌合之众》中指出:“群体是个无名氏,因此也不必承担责任。这样一来,总是约束着个人的责任感便彻底消失了。”当参与者和旁观者面对霸凌时,他们躲在集体的外衣下,作为个人的感情、思想、良知让位,无意识的人格得胜,形成心理上的集体意识。在这种心理的主导下,个人的责任约束感消失,使他们的感情、思想和行为变得与他们单独一人时的感情、思想和行为颇为不同,若不是形成了一个群体,有些念头或感情在个人身上根本不会产生或变成行动,尤其在霸凌事件中,群体很容易被煽动,表现出极强的攻击性。

影片的霸凌主要集中于修哉和直树。当同学得知他们是杀人凶手后,一种共同的所谓正义的情感在群体中产生,本来分散的个人凝结成群体,出现群体的共同心理特征。在个别同学的号召下,群体被煽动,每个人都化成制裁者对凶手实施惩罚,躲在集体名义下的个人肆无忌惮地对修哉和直树宣泄暴力。原本在这个事件中无辜的美月由于不愿参与霸凌,站在群体的对立面,也受到排挤。群体暴力最终逼迫两人歇斯底里的反抗,修哉用艾滋病人的血恐吓同学,又因为美月看穿他的恋母而杀害美月,甚至企图制造炸弹来造成更大规模的伤害。直树变得越来越疯癫,以至于后来精神错乱,杀了母亲。群体的暴力狂欢没有催生出正义,反而成了另一出悲剧的推手。

三、青少年犯罪

当学生们得知老师的女儿被人杀害后没有表现出怜悯,反而抱着围观者的漠然态度把悲剧当作八卦的新话题,个别为此同情落泪的同学被其他人嘲笑。另外,嘈杂的课堂、发生在楼顶的霸凌、私下爆炸的八卦、女生暴露的大腿等细节打破惯用的青少年形象,撕开年少即单纯美好的面具,把少年们的任性、无知、冷漠摊开,产生强烈的戏剧张力,也为后面展现少年犯罪奠定心理基础。青少年处于半幼稚、半成熟状态,是独立性和依赖性、自觉性和盲从性错综交替的复杂时期,他们自以为是“大人”,已具备行为思考能力,但其实他们正值人生重要的塑造阶段,辨别是非和自控能力差,思想上的偏颇很容易导致行为失控,容易引发暴力、犯罪等。

“既然我知道你是一个恶人,又何必在乎你是不是孩子”一语道破青少年犯罪的症结¬——年幼从来都不应该是恶的保护伞。人性本就存在善恶,年幼并不等于内心没有恶,在普遍观念中,人们很容易以年幼为借口,姑息犯罪。一些国家的未成年人保护法并不健全,哪怕青少年犯下重罪,也只是被送去劳教所,并保护其信息以免外泄,当他们走出劳教所,依然可以重返社会,如同影片所传递出的“法律会保护少年犯,这些错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的社会现状。面对小恶,不去惩罚,面对大恶,无法严惩,对于受害者来说,这是二次伤害。这样的现状使人不禁思考法律应如何平衡对未成年人的保护和对罪恶的惩罚之间的关系?法律是否在某种层面上助涨少年犯罪的气焰?年龄是否应该成为衡量罪恶的必要因素?这是每个国家不得不面对的矛盾。在影片中,正是基于对法律的质疑,森口才会寻求法外正义,毁灭犯罪者人生中最重要的东西,给予切肤之痛的惩罚,影片最后 “开玩笑的”意味着今天不是重生的第一天,而是真正坠入深渊的起始。

四、结语

电影《告白》以多样化的视角审视暴力事件,以第一人称叙事,使角色内心活动赤裸裸地暴漏在观众面前,血淋淋的复仇贯穿整个故事,每个人都无法全身而退。影片在告白中深入剖析人物的成长,对人物追根溯源,直面残酷的人性真相,用沉重的语调向人们诉说爱与生命的终极问题,促使人们深入思考如何把握爱的尺度,人性的恶从何而来,法律应该如何制裁未成年人犯罪。这不单纯是某个国家的问题,而是存在于整个人类中的问题,需要正确看待和反思,让爱健康地成长起来。


本文来源:《视听》:http://www.zzqklm.com/w/xf/950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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