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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化历史叙事的类型-文学论文

作者:中州期刊www.zzqklm.com来源:原创日期:2014-05-06人气:1298
(一) 生存欲望叙事

生存的意义有两种。一个是人生命存在的自然的本真的欲望。二是人如何实现生命的价值与意义。新历史小说中,作家们纷纷借助历史来言说普通人的世俗生活。

周梅森的《冷血》对人类的生存欲表现的是淋漓尽致。1942年,国民党缅甸远征军某残部一万七千人跨越野人山转移到印度。政治部上校副主任尚武强一组人在原始的丛林中经历了生与死的考验,经历了常人难以想象的艰难。在那个恶劣的环境中,一个人的真实本性(善与恶)得到了很好的凸显。在死亡面前,有人不愿意成为别人的负担,选择了自己了断生命。而有的人,却选择自私地吃自己的情人。尚武强这位在战场上十分勇敢的战士,在面对人人都有可能死亡的恶劣环境中。他却选择了一种极端蛮横和霸道的方式,和他人争夺食物,甚至不惜把自己的恋人甩掉甚至枪杀恋人。在文章中,我们看到了人们在恶劣环境中生存的人的本性。这里,善与恶,丑与美,在极端的状态下已经丧失了界限。原本平和、善良的尚武强被环境催逼成了一个凶狠可恶的形象。

还有苏童的《米》主人公五龙因为农村闹荒灾,因此逃到了城市。在城市里,他要去捡拾一个馒头时,被人逼着喊爹。五龙为了生存下来,他忍下了。但是,在他的心里埋下了仇恨的种子。后来,在一家米店老板的收留下。五龙得以在城市里生存下来。为了生存,他没少受侮辱。但就是这样一个为了生存可以放下一切的人,当生存的脚跟稍微稳的时候。他却开始了他的疯狂报复。

(二)情欲叙事

历史要成为真正的历史其实离不开当代人的叙述、体验和想象,克罗齐认为“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不无道理。奥·倍倍尔认为:“在人的所有自然需要中,最强烈的需要是性的需要。延续种属的需要是‘生命意志’的最高表现。”[4]古人说,“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5]。性是人类的基本欲望。莫言喜欢借助历史背景,借助故事的讲述来描述历史。在莫言的小说中,性爱的是常见的题材。作者借助性爱这一切入点,大胆地言说自己想象中的历史。在这里,历史无所谓教化,更注重的是历史的审美意义。

莫言的《丰乳肥臂》就是带有明显性爱倾向的题材。小说的女主人公上官鲁氏在作品中的形象是个大胆开放的女性形象,她曾生育过七个子女,可是七个子女竟然有七个父亲,但作者似乎把许多笔墨花在批判上。小说似乎借助女主人公的命运来传达那个家族的历史。历史在他们眼中无所谓真实,历史可以随意游戏和表演。

《红高粱》中,作者对“我爷爷”余占鳌和“我奶奶”在野地里的“野合”似乎没有多少的批判。相反,作者对这种不受世俗约束的爱情给予了更多的欣赏。 文中,“我爷爷”奋力与日本人侵略者拼杀,民族有难挺身而出是其一部分原因,但更主要的原因是其内在情欲爆发的结果。他勇敢地抢走我奶奶,勇敢地杀死土匪主要的原因都是为了内在的情欲的满足。他没有可以宣讲他的历史观念,然而我们在他的娓娓叙述中了解了历史的些许片段。

在《故乡相处流传》中,曹操和袁绍为了一个寡妇,不惜挥师百万,搞得两败俱伤。尤凤伟的《小灯》河口村人民与地主的抗争只不过是为了抢占地主财产和女人。在《灵旗》中,男主人公为了所谓的爱情,置崇高的神圣的伟大的革命事业于不顾,而选择去当了一名逃兵。看来,内在情欲的满足比起革命事业来得重要。

在上述文本中,我们看到了这样的现象,主人公似乎是各种欲望的集合体,人们所作的事情一切都听从欲望的指挥。战争也无所谓正义与非正义,情欲的满足也可以成为战争的借口,历史回到了“为美女海伦而战”的古老模式。到这里,我们发现正统历史被彻底解构,作者们不是站在‘红色经典’的基础上粉饰历史,而是,利用情欲来顺理成章地拆解历史。在这些作品中,我们体会到了一种原始生命力勃发的景象。

  (三)权力欲叙事

凡尘中的人都会倾心于权力的追求,人类对权力的追求是普遍存在于人的内心。权力按社会学的理解是指产生某种特定事件的能力或者潜力;按心理学的理解,是人们各种行为和互相作用中的一个重要的基本动机。权力欲指的是“希望对外界,人或非人产生预期影响的欲望。”[6]

新历史主义小说也花费不少笔墨在权力欲的描写上。典型的代表如刘震云,在他看来。历史就是由欲望组成的,在历史的舞台上起主导作用其实是那些躁动的欲望。历史借助欲望的形式得以展现和延续。

刘震云的小说,不惜抹杀民族冲突与阶级对立,将人物一个个符号化。刘震云的《故乡天下黄花》,小说以中原地区的马村从民国初年到文革后期的历史为表现对象,主要描写了孙家与李家为了争夺村长的位置而进行的残酷的斗争。整个村庄近百年的历史就是两家不择手段的斗争的历史, 有争吵、 有打斗、 有谋杀、 有无辜村民的流血牺牲。在权力的面前, 一切冠冕堂皇的战争、 革命、 政治都只是用以争斗的借口,只有夺权掌权才是真正的目的,历史只不过是权力斗争的舞台与竞技场。

陈忠实的《白鹿原》故事的主线,白家和鹿家两家两代人之间的恩怨主要缘起于权力的追求。小说不爱凸显贫富对立和阶级对立。白嘉轩不断地娶老婆,不断地生后代其实可以理解为他希望自己的权利能够被他的子孙所继续。鹿子霖、白孝文等等人物的种种表现,都是为了实现自己的权力追求。小说想告诉我们的是,权力的争斗贯穿着历史的始终,并在一定程度上推动历史的前进。

  (四)暴力欲叙事

暴力一词的含义是指超出法律道德规范界限外的力量。在具体表现上分为一是“直接行使在肉体上的有形权力”,一是“以之为后盾的权力”。 传统的权力有习惯势力在他的人们之所以欣赏暴力是因为人内在具有的一种先天的攻击性和破坏性,然而随着年龄的增长逐渐被抑制。不同的人暴力对暴力有不同的理解,暴力带来余华的感受是暴力充满激情的形式.人的内心其实渴望暴力,而这些让余华痴迷。

新历史小说钟情于暴力的描述,历史不幸沦落为暴力的展台。莫言的小说《红高梁家族》中,余占螯杀酒庄单廷秀父子时也是十分残酷的,而后来的日军逼迫人活剥另一个人的场面也是十分残酷的。余华的《一九八六年》主人公是一位被文革迫害的中学教师,文章许多笔墨落在“墨、刖、宫、劓”等刑罚,作者对暴力把玩和欣赏的态度,让历史被暴力所腰斩。苏童的《我的帝王生涯》的主人公是端白,他是一位十分残暴的人,对手下的大臣和宫女,他经常任意射杀,残忍到令人无法忍受的地步。《白鹿原》中主人公田福贤在国共合作破裂后,对共产党员贺老大的惩罚十分不手软。文中有这样的片段,贺老大被严刑酷打,舌头调掉了出来,血红的肉疙瘩蹦弹了三下,被田福贤用脚踩住狠劲地踩。此外,北村的《施洗的河》,叶兆言的《花煞》、刘震云的《故乡相处流传》等对暴力的展示和言说,使历史的面目全非。

暴力在新历史小说的叙述中的确占有很重要的位置,我们得以从中得到关照历史的新视角。得以探寻到更多的历史真相。当然,这样相对新颖的叙述也迎合了市场的需求,满足了人们的窥视欲。随着时代的发展,人们对文学的要求也随之变化。因此,传统的文学创作方法和风格日益不被接受。新历史小说的另类历史叙述是时代发展的趋势依然是顺应市场变化的必然要求。

文学作品更多的还是要担当起传递正能量,引导人们追求真善美的历史使命。新历史小说的欲望叙事只是一时满足人们的好奇心,当人们的好奇心过了的时候,也是新历史小说欲望叙述停止的时候。新历史小说欲望叙述后的叙述,有对身体极限的大胆挑战,也有专注于精神层面的描写。随着新历史小说家的叙事转型,新历史小说欲望化叙事的短暂辉煌陷入了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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