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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色》中女主人公的女性意识的觉醒和转变因素-人物审美

作者:徐璐璐来源:《名作欣赏》日期:2012-03-04人气:2139

一 女性意识的迷失阶段

茜莉从小生长于一个缺乏关爱的家庭:父亲被施刑处死,母亲再婚后在她十四岁的时候得了重病,这期间她又被继父糟蹋,继而成了继父的泄欲工具,面对不理解他的母亲和天真年幼的弟妹,茜莉只有给她唯一信赖的上帝写信。她给上帝的第一封信中,把“我一直是个好姑娘”画了删除号,改成了“我曾经是个好姑娘”。可见她对自己是持否定态度的,认为自己被继父玷污后就不再是好姑娘了。茜莉一边忍受继父的折磨,一边承担繁重的家务,劳累不堪。而在对生理知识一无所知的情况下,生下了一男一女, 两个孩子先后被继父送人。继父后来象叫卖商品一样给她半送半卖给被茜莉称为“某某先生”的陌生男人,某某先生已经有四个小孩,茜莉嫁过去后,开始了被奴役的生活,某某先生把她当女仆一样使唤,毫无理解,尊重可言。尽管茜莉把家务安排得井井有条,农活照料得好好的,可仍然得不到丈夫的认可,某某先生对她随意打骂。茜莉只好不断地给上帝写信,诉说自己的苦闷与不幸。她说:“他揍我就象揍孩子一样,只是他不怎么揍孩子。”面对继父的欺凌,丈夫的奴役和侮辱,茜莉从不反抗,也无怨言,她认为孝敬父母以及顺从丈夫都是天经地义的。对于丈夫的暴力,茜莉说:“我把自己变成树。我对自己说:茜莉,你是棵树。我就知道树是怕人的了。”由此可见,茜莉选择了忍受,服从,她的内心是懦弱的。妹妹耐蒂鼓励她和某某先生斗争,茜莉麻木地说:“我不知道怎么斗,我只知道怎么活着。”当某某先生要赶走耐蒂时,她虽然很伤心,却无法说出拒绝的话,只是反复的对自己说:“不要紧,不要紧,只要我能拼出上帝这个词,就有人在我身边。”她唯一的精神慰藉就是给上帝写信,向上帝倾诉她的秘密,恐惧和忧虑,认为上帝能拯救她。此时,茜莉的意识完全迷失在这种男权社会的压迫之下, 更可悲的是,她把自己的这种软弱顺从强加于人,当茜莉的继子哈波问她怎样才能使自己的妻子索非亚变得服服帖帖时,她甚至怂恿哈波揍她使之顺从。这个时期,茜莉认为所有的黑人女性都应该处于被奴役的地位,从而充当了压迫者的帮凶。面对这种来自男权社会的残酷的欺凌和压迫,茜莉已经习惯了沉默和忍耐,习惯于完全顺从男性,包括精神上的顺从。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接受了男性至上的思想,心甘情愿地接受了被奴役,被压迫的地位,认为他们有权这样做。一直以来,茜莉都被这样的思想影响着,难以形成自我价值的意识,导致她的意识处于模糊混沌的状态。

二 女性意识的觉醒阶段

多年以来,茜莉一直默默忍受丈夫施与她的暴力,也早已习惯完全服从某某先生的一切指令。当索非亚质问她为什么怂恿哈波打自己时,茜莉回答说:“我那么说因为我是个傻瓜,是因为我嫉妒你,因为你做了我不敢做的事—反抗”索非亚的问题引起了茜莉对自己的反思,她觉着自己从来不知道表达愤怒,也没有任何途经去表达:“我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生过气”“我一生气或者觉着就要生气了,就会恶心,想要吐,难受极了。再往后,我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这辈子很快就过去,只有天堂永远存在。”这是茜莉第一次对自己的意识进行反思。当莎格在哈波的酒吧里为茜莉唱了一首她专门为她写的歌时,茜莉说:“我头一回想到了世界,头一次感到满足”,“头一次有人用我的名字 做标题,写歌词。”茜莉第一次意识到周围世界的存在,意识到自己的存在,也是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价值和重要性。当茜莉发现某某先生故意把耐蒂寄来的信藏起来不给她时,她感到非常气愤,多年积压在心头的怨恨终于爆发了出来,她开始憎恨某某先生,甚至想要杀了他。这就是茜莉女性意识觉醒的又一个标志,从最初她自己说得不会生气,没有感觉到她感到极其愤怒,要杀掉某某先生时,她感受到了来自自己内心的力量,这种力量促使她找寻自己的地位。在和莎格讨论什么是上帝后,茜莉认识到上帝并不能带她走出苦难,不再相信上帝无所不知无所不能,也决心不再给上帝写信。不仅如此,她决心去另外一个地方开始全新的生活时,某某先生很气氛,威胁她说:除非他死了,不然绝不让茜莉走,茜莉轻蔑地应对:“现在是离开你去创造新世界的时候了。你死了我才高兴!”她勇敢地反击某某先生并斥退插嘴的哈波,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之前的茜莉,没有回嘴,反击的意识,她只会顺从,忍耐。而此时,茜莉不仅敢于发表自己的意见,而且不再顾忌表达自己的愤恨和不满,说起话来滔滔不绝,有理有据。在离家时,某某先生对她冷嘲热讽:“看看你,一个黑人,又穷,长得也难看,一个女人,…你什么都不是”时,她又一次勇敢的反击:“我是穷,我是个黑人,我也许长得难看,还不会做饭,有一个声音在对想听得万物说。不过我就在这里。”这是茜莉开始向压迫她的某某先生,或是说对整个父权社会进行抗争的宣言。这段话道出了她的自信,体现了她捍卫维护自己尊严的坚定。她不再是那个逆来顺受,麻木不仁的黑人姑娘,她真正的认识了自己,意识到自己的存在。在孟菲斯,她开创了自己的事业,发挥自己的特长—缝制风格各异的裤子,茜莉在这一过程中,不仅渐渐开阔了眼界,感受新生活的自由和乐趣,还认识到了女人有权利追求幸福的生活和实现自我价值。她开创了自己的公司,过起了自食其力的生活。她此时给耐蒂写了第一封署有自己名字和地址的信,标志着茜莉结束了几十年的麻木,迷失的生活,她从自己的事业,亲情,和友情中找到了自己的价值。随着对新鲜事物的接受和经济的独立,茜莉的越来越自信,性格越来越坚强,终于由一个麻木,软弱,为男性控制的女性蜕变成了有思想,有地位的独立女性。

三 茜莉的转变因素

在茜莉从一个懦弱自卑的黑人女子逐渐成长为一个具有精神独立及经济独立的妇女形象的转变过程中,黑人女性耐蒂,索非亚和莎格起了重要的作用。在她们的影响和启发下,茜莉的女性意识逐渐觉醒。

耐蒂是茜莉的妹妹,她聪明,勇敢,具有反叛精神。茜莉结婚后,她不堪忍受在继父家的生活,跑来投奔姐姐,在姐姐家里读书,练字,告诉姐姐她所知道的事儿,她告诉茜莉要在家庭中得到控制权,一定要斗争。她不去理会茜莉丈夫“某某先生”的调戏,坦然面对某某先生要赶走她的威胁,毅然背井离乡,在离家的路上,某某先生企图对她进行骚扰,她奋起反抗,并把某某先生弄伤,躲过一劫。临走前,茜莉请求耐蒂给她写信时,耐蒂承诺:“除了死亡,没有任何事情可以阻挡我给你写信。”耐蒂后来即使没有收到姐姐一封回信的日子里,她也坚持给姐姐写信,寄信,她在信中向姐姐描述她的生活和所见到的一切新鲜事物,她乐观,向上,坚信一定有姐妹重逢的一天。后来,茜莉得以看到妹妹的来信,信中的话语不仅使茜莉认识到某某先生的卑劣,也让她从中知道了外面的世界,越来越清醒地意识到反抗的必要性。耐蒂的信在不知不觉中影响了茜莉,为茜莉实现意识觉醒和自我拯救提供了精神力量。

索非亚是茜莉的继子哈波的妻子,是个高大,结实,健壮的姑娘,是茜莉见过的第一个不想男性屈服的黑人女性。当茜莉怂恿哈波打索非亚后,自己一个月没睡好觉,为自己做错事儿而不安,索非亚找她当面质问,茜莉向索非亚道出自己的懦弱。索非亚告诉茜莉:“我一生都在打架,我得跟我爸打,得跟我兄弟大,跟我堂兄弟和叔叔伯伯们打。一个女孩而在满是男人的家中是不安全的。”他的丈夫哈波打她以让她听话,结果被她打得鼻青脸肿。她还鼓励茜莉把某某先生的脑袋打开花。索非亚用语言和行动向茜莉说明了抗争的必要性,也向茜莉阐明黑人女性的人格和尊严要靠自己去争取,去捍卫。她原谅了茜莉,还建议两人一起缝制被子,也得到了茜莉的响应。在索非亚出现之前,没有人告诉茜莉怎样去抗争,这一次的谈话使茜莉第一次对自己的意识进行反思,她开始思索自己之前偏向男性的动机,也是茜莉自我意识苏醒的起点。而在两个人缝制被子及共同相处之后,获得了友谊。

当然,对茜莉的成长影响最大的还是莎格。莎格是个黑人女歌手,是某某先生的情人,当某某先生把莎格带回家养病,茜莉尽心地照顾她。她崇拜莎格,因为她是无论在精神上还是经济上都自立的,敢想敢做,个性独立的女人。茜莉无微不至的照料也感动了莎格, 她特意创作了一首《茜莉小姐之歌》,给了茜莉很大的鼓舞, 对她自我意识的发展起了重要的作用。此外,莎格还教给茜莉一些女性生理方面的知识,让她对自己的身体有了正确,健康地认识。茜莉从小受尽男性的性欺凌,从继父到某某先生都对她进行无情的折磨,她在男人身上得不到平等的感情,使她对男人产生了畏惧心理,虽然茜莉已经生了两个孩子,可她对性仍然困惑不解,甚至怀有恐惧,恶心和厌倦的心理,从没有体会过性的平等与美好。通过和她接吻,抚摸,莎格让茜莉体验了从未体验过的感受,得到了身心上的愉悦。茜莉向她敞开心扉,无所顾忌的交流那些对别人难以启齿的事。在莎格的引导下,茜莉开始欣赏和爱惜自己的身体,她意识到了自己的女性美,感受到了作为女人的愉悦。自此,茜莉对自己有了新的认识,尽管这种认识是朦胧,浅显的,但对茜莉来说却有着重要的意义。在莎格的帮助下,茜莉找回了自信,认识到了自身价值,并且学会了反抗,学会了为自身的权利而斗争。当茜莉知道某某先生一直把妹妹耐蒂的来信藏起来时,一向逆来顺受的她开始爆发,甚至拿起剃刀要杀了某某先生。不仅如此,茜莉的宗教意识也发生了变化。之前茜莉相信上帝是万能的,笃信上帝,把自己想说的话都写给上帝。 在莎格的启发下,茜莉对上帝的无所不能产生了怀疑,她不再给上帝写信,她开始和自己爱的人谈心,说出自己的心里话。由此,茜莉的自我意识开始恢复,并日益壮大。

莎格给予茜莉最大的帮助就是带茜莉离家去了孟菲斯,并让茜莉明白爱一个人不意味着牺牲自我,而要为自己有所打算,对自己有足够的认识,要自立,才能得到别人的欣赏和尊重。

茜莉在孟菲斯获得了真正的自由,并开始构建属于自己的生活。莎格鼓励她做裤子,裤子是传统的男性服装,而茜莉根据自己的喜好做各个样式和颜色的裤子,这也是对男权社会世俗的一个挑战:裤子不是男人的专属品,女人也可以穿样式各异的裤子。她在莎格的提议下,茜莉又创建了自己的裤子公司,生意越做越红火,茜莉逐渐获得了经济上的独立,后来她又继承了继父,也原本属于她父亲的财产。最后,茜莉赢得了爱,赢得了金钱和友谊。有了自己的事业后,也意味着她赢得了真正意义上的独立。

结语

茜莉的转变是比较彻底的,她不仅从精神上摆脱了枷锁, 使自己的女性意识逐渐明晰,直至确立;她还在经济上取得了独立,创立了自己的事业,靠自己的力量在社会上立足,体现了自身的价值。同时,茜莉的变化和出走使某某先生受到了极大的冲击,他经历了震惊,愤怒,最后到反思后,继而认识到自己的不对并真心实意的想得到茜莉的谅解。在小说的最后部分,茜莉开始称呼丈夫的名字“阿尔伯特”而不是“某某先生”,她们变得有话可说,阿尔伯特陪着茜莉一起做针线活,她们从以前的从属关系变成了平等互敬的夫妻。茜莉也不再依赖莎格,她认为自己没有莎格也能过得快活,她完成了自己的成长,转变成了成熟,自信,独立的女性。在茜莉身上,作者寄予了对黑人女性摆脱受压迫和奴役的威的理想:黑人女性要争取平等自由独立的地位,首先应该通过对自己的身体,自我意识的认同来寻找自我,认识自身价值,依靠姐妹之间的团结,关心,和支持,最后要争取经济上的独立,不依赖他人,才能最终获得自由和解放。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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