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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望·回归·生命——评电影《永生羊》

作者:刘静来源:《视听》日期:2016-07-28人气:1723

由哈萨克族作家叶尔克西·胡尔曼别克担纲编剧的同名电影《永生羊》自上映以来便引起了各方的关注。影片以作家细腻、独特的亲身经历为根基,在原著的基础上增加了许多故事性的情节,在一片诗意祥和的氛围中表达了一种独有的生存价值观念。本文将从守望、回归、生命等方面阐述这部关于民族风情的影片,以期解读其中蕴含的哈萨克族独有的民族情怀。

一、宁静中的守望

哈萨克族世代居于新疆,其壮丽的自然风光一直以来都是内地人向往的天堂。与生存环境类似的蒙古族人相比,哈萨克族人更多的时候是沉默、平静的,他们多用音乐表达自己的心情。乌库芭拉在出嫁前弹奏的《叶尔丹》,花骑阿赫泰弹奏的乐曲,影片最后乌库芭拉清晨离开时响起的背景音乐——爱你的心已受伤,永远无法再复原,等,各处的配乐等都是看似平静外表下心情的诠释。作为片中的主角,哈力的叔叔凯斯泰尔自始至终都没有过多的话语,以至于在乌库芭拉选择离开时,他也只是在门前备好了马匹,装好马鞍。大多数时候凯斯泰尔都是沉默的,但是这种沉默并没有阻挡他的情感释放。片中所有的演员都是哈萨克人,他们骨子里已经融入了这种特质,这是个体经验的表现,而非简单的表演艺术的叠加。影片结尾时,骑行于羊群中孤独的凯斯泰尔仍然是沉默的,但是眼神中坚毅仍在,仍满怀希望,诚如老年哈力在片尾的旁白,“我一直坚信在无穷无尽的迁徙中,我的凯斯泰尔叔叔能和他心爱的乌库芭拉相逢。”

    乌库芭拉无疑是不幸的,面对父母包办的婚姻,她和心爱的人私奔,却只相守了短暂的四年,丈夫就病故。虽然后来命运使然,她嫁给了凯斯泰尔,但受制于“妇女改嫁不得带走孩子”的习俗,她不得不在改嫁和孩子中选择,也就不得不忍受思念孩子的折磨。影片中乌库芭拉的台词也不多,她婚前通过音乐表达自己的不满,使听者为之一颤。改嫁之后乌库芭拉陷入思念孩子和感恩哈力一家的进退两难的境遇中,面对深爱她的凯斯泰尔以及救下自己的莎拉奶奶,她开不了口。这期间导演很巧妙地引入了骆驼寻子的事,事实上乌库芭拉就是母骆驼。母性是没有区别的,片中多次出现母骆驼,执着于寻子的它最终冻死在寒冬中。乌库芭拉深有感触,再也抑制不住对孩子的思念,几经抉择,她还是要离开。

    奶奶莎拉的“守望”,是对生的看透,对死的从容。老子曾经说过,生亦不喜死亦不悲。莎拉以其丰富的阅历静静地看待身边世事的变化,“命数到了就该走了”,看似在劝解乌库芭拉,实则是对死亡的从容。她的一生也是不幸的,独自抚养两个儿子,受尽艰苦,正因为如此,她才能理解乌库芭拉的处境,在面对她的离开时,没有埋怨只是说“让我该如何告诉凯斯泰尔”。祭祀时,以及和红脸爷爷对话时,莎拉宽容、慈爱、坚强、忍耐的性格被展现出来,她是一位值得尊敬的母亲。在悲观主义哲人的眼中,人是带着必死符号的生物,悲伤地降临在这个世界,人类对死亡的恐惧是最本己的心理状态。①莎拉临死前的从容一如她面对种种磨难时的平静,因为她明白死并非是生命的终结,恰恰相反,它是新生命的开始,正如萨尔巴斯,一只死掉,还会有别的撒尔巴斯传承着它所担负的使命。莎拉对待死亡的态度正是叶尔克西在散文《永生羊》中透露出来的祥和的、从容的生死感悟。

二、游走的生命

    “自从人的因素渗入到地理环境后,地理环境已经成为各民族各国度文化机体的重要构成部分,成为锻冶文化合金的重要因素。”②自然环境因为人的参与而有了生命,成为沉淀民族文化不可移动的固有场所。哈萨克族人逐水草而居,随着四季的转换来改变生存位置,在不同的地理位置创造了属于自己的,并带有强烈身份认同的生命空间。叶尔克西在接受采访时说,“四季牧场的转换并不是牲口跟着人转场,而是人跟着牲口转场。”转场是一种轮回,萨尔巴斯也是一种轮回,在每一次轮回中,在循环往复中,表现出了哈萨克族人的生活态度及精神,得到新生的或是寄托于新希望的生命便再次有了生机。

    羊,对于哈萨克族人来讲是一种符号,一种象征,它温顺、柔韧却又勇于牺牲,十分贴切地呈现了哈萨克族人细腻的生命体验。在哈力一家的照料下,这只羔羊重新获得了生命并健康成长。镜头随之转换,天地连接一线,乌云压境风雨欲来,一行人和牲口的迁徙,像是一条线,更像是将生命连接起的链条,在广阔的天地间,人显得异常渺小。由此哈力一家从山下的春牧场转到了高山的夏牧场,具有充足的草料,那只脆弱的羔羊已经长得非常健硕,在此期间幼年哈力和它产生了亲密的感情。在哈力的成长仪式上,他穿新衣、剪小辫,奶奶和叔叔为他举行了祭祀仪式,红脸老人在仪式上说,“愿这只萨尔巴斯的鲜血能给我们带来祥和和安宁。”虽然一只萨尔巴斯失去了生命,但是哈力获得了新生,开始了人生的另一阶段。

乌库芭拉和阿赫泰私奔后,时间跳转到五年后的一个秋天,“命运在秋草地上又给了我们一个意外”——哈力和奶奶救下了被已病故丈夫的族人驱赶的乌库芭拉。命运的流转让心爱的人再次出现在凯斯泰尔的生命里,在“改嫁不改家族,不能带走孩子”的规矩中,在受人侮辱被扣上莫须有罪名的情况下,其家族不容乌库芭拉,她嫁给了凯斯泰尔开始了新的生活。值得注意的是,自乌库芭拉来到凯斯泰尔的家中后,镜头中数次出现母骆驼和小骆驼的情景,其间有母骆驼寻子的情节,也有小骆驼寻母的安排,更辅以老年哈力的旁白,“自此以后我们离开了秋草地,没人知道,母骆驼曾经回来找过它的孩子。”骆驼的母子情象征着乌库芭拉对孩子的感情,也为她日后选择重新回到那个曾经驱逐过她的部落与子相逢埋下伏笔。

三、情感绘制的“永生”空间

    无论是对死亡的祭祀、成长的祭祀还是婚礼的仪式,都承载着这个民族对于生存、生命的价值观念。哈萨克族人的迁徙是,“遵循习惯的路线,他从一点走向另一点(水点、居住点、聚会点等)。”事实上,每一个点都汇聚了一代又一代的哈萨克族人的情感,在永无止境的迁徙中绘制了独有的情感空间。“你死不为罪过,我生不为挨饿。”人类要繁衍后代,需要羊的生命维持自身的生命,羊成为有生命的生产资料的一部分,正因为它有生命,羊和人之间才有尊重和被尊重。远古时期由于生产力低下,人类面对无法抵御、无法解释的自然现象时,为了求得生存总是寄希望于超自然的神,久而久之“神”就成了一种象征,一种文化图腾。毫无疑问,羊对于哈萨克族人来说,也不再仅仅被当作一种牲口存在,也不是一种财产的隶属,而是一种亲情造就的融合。因此,羊的象征意义在这部影片中非常明显,它承载了这个民族的情感寄托。人类对自然的敬畏由来已久,人类和自然的关系一直以来也成为世界关注的焦点。影片中,导演所呈现出来的更多地是一种人类和自然的融合,是由一代代人的情感传承绘制的“永生”空间。

四、结语

电影《永生羊》为观众呈现了一种宁静祥和的哈萨克族人的生活态度,四季的转场依托故事情节的发展而进行,展示了他们的生活习俗、文化仪式、生存及生命价值观念,与现代都市文明产生了强烈的碰撞。在此喧嚣、生活节奏日益加快的当今社会,唤起每个人对清新、平静的自然生活的新的认识,对文化传承、精神回转的尊敬,是这种哈萨克情怀获得“永生”的真正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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