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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介批评视角下的偶像养成类节目——以《创造101》为例

作者:马晓钰来源:《视听》日期:2020-01-14人气:2976

《偶像练习生》、《创造101》等节目掀起偶像风暴,成为大众焦点,“Pick”成为网络流行语,“偶像”一词以前所未有的热度活跃在公众视野中。实际上,《创造101 》这类偶像养成类节目源于韩国,被称为“第三代选秀”,在此之前有《超级女声》《快乐男声》这类“第一代选秀”,《中国好声音》这类竞技类的则被称为第二代选秀,这两类选秀节目以选手技能的比拼为核心,更看重选手在“歌唱”能力上的表现,而第三代选秀则更加重视选手的综合实力。从另一方面来说,是“偶像人设”的养成,在这类模式中,偶像不是出身“草根”,而是已经签约的“半个”艺人。根据官方的宣传显示,共有457家公司参与推选,在13778名练习生中,有40家公司和101名女孩有机会进入节目。这101名练习生再进行封闭式训练、同台比拼,最终由大众“点赞”投票,选出前11位选手以组合形式出道。

随着节目的播出,一波又一波热搜进入人们的视野,此类偶像养成类节目在获得高收视率的同时也受人诟病。本文将以《创造101》为例从媒介批评视角对偶像养成类节目进行观察与探讨。

一、强烈的叙事干预让内容失真

赵毅衡先生将叙述者对叙述行为的干预分为“指点干预”(叙事的话语干预)与“评论干预”(叙事的内容干预)。叙述者作为“隐指作者”,通过一定手法对叙事的话语和内容进行干预,以达到作品的连贯性和“真实性”。

如何达到“逼真”的效果呢?赵毅衡认为叙述技巧与叙述手法非常重要。过多或直白地坦露叙述行为,会导致读者产生排斥,与想要达到的“逼真”背道而驰。随着时代的发展,受众对于内容的接受要求更高,更易戳破叙述者的“隐形目的”,不再任由摆布,更加有个性,有观点。众所周知,选秀节目的内容已不再仅仅是简单的比拼,专业的编剧团队会对节目内容进行专业安排,从前期的真人秀编剧到后期剪辑,情节设置、人物设定、环节安排等等,每个环节都可以进行叙述干预。

在《创造101》节目中,叙述者(节目组)对于节目内容的干预显得过于“强烈”,让内容“失真”。以首期节目为例,首先,在节目过程中,每当宣布练习生排位时,会用剪辑手法或现场语言制造悬念,单次的悬念效果或许会让观众产生一定的心理反应,但多次使用后难免会有疲劳感。在后期节目中,导师陈嘉桦在现场表示对制造这类悬念不满,发起人黄子韬甚至直言“节目组老让我做这种悬念,我也没办法,他们要做剪辑。” 其次,在节目开始初期,导师对前11位选手的评价标准不够高,轻易给出高排位名额,造成了节目后半段的对决环节。一个看似“自然发展的结果”,在导师选择对决选手时却暴露出“隐藏目的”。“极创引力”组合中有三人被选入A版名额,但必须有一个人与现在的A班练习生进行对决,导师决定让Yamy留下对决,实际上,另外两位练习生的实力在之前的表演中并不出色,节目组想要让Yamy制造“挑衅”效果的目的不言而喻。在首场表演全部结束之时,发起人黄子韬又突然宣布“空降练习生”来踢馆,更是直接让踢馆选手热依娜进入A班,让现场选手哗然。实际上,节目组的这一叙述安排明显是需要有选手从A班“坠落”,以引发话题。在后期的节目中,热依娜按照节目组“预想”的方式,成为唯一从A班坠落至F班的选手。节目组对于制造话题热度的追捧,明显超过对节目竞演规则和公平的追求。编辑的叙事干预严重影响了受众对节目“真实性”的追求。笔者在采访《欢乐中国人》《演员的诞生》等多档综艺编剧时,有人表示,“剪辑往往是第二个编剧,可以完全编出另一个故事,在剪辑时,常常会出现为了追求热点而放大某个情节去制造话题的情况。”

二、对于“偶像”意义的另类解构

符号学理论认为符号是所指和能指的结合体,能指是符号的物质形式,所指是这种物质形式所指涉的意义。偶像本人,包括其相貌、体形等自然特征以及作为歌手、演员等社会角色的存在是偶像符号的能指,而这些方面的结合体所指涉的意义就是偶像符号的所指。《创造101》这类偶像养成类节目,对传统意义上的“偶像”重新定义,“偶像”从英雄变为能够满足大众娱乐心理的娱乐形象。这一形象的塑造基于强大的“人设编辑”,利用媒介手段塑造某种形象,以迎合受众审美和心理需求。与其说是受众对偶像的追求,不如说是偶像对受众需求的满足,过去由受众对偶像的单向崇拜,变为偶像最初表现出某种特点,并在和粉丝的交流中不断强化、“修改”方向,形成一种双向的互动模式。但这种模式具有非常明显的过度娱乐化倾向,偶像符号的另类结构带来的不良影响会与传统的文化逻辑产生冲突。节目中毫无唱跳能力的选手杨超越的出道,虽然展现了粉丝对于这类选手的包容,节目组对于杨超越人设设定的成功,但也造成了部分受众的对于“偶像”定义的疑惑。

三、扭曲的“女团”符号文化价值

让·鲍德里亚的关注点是西方后现代消费社会,他认为商品主要是作为一种符号体系被消费的,消费者在选购商品时不再只考量商品的功能因素,更追寻它的符号文化价值。从一定程度上来说,《创造101》要打造的中国女团就是作为一种符号被消费的,让每个成员都成为一个复杂的符号集合体。在节目中,无论是成员还是导师,都在不断塑造着这一符号的特征:可爱、腿长、粉红色、好看。例如在对杨超越的采访中她直言:“我这样的人怎么能来女团嘛,女团都是腿尬长,又好看。” A班练习生在表演时,其他练习生也多次提到“好可爱”、“好像洋娃娃”、“个个都是大长腿”、“外形很加分”这类话语。具有争议性的3unshine 组合还未出场时,黄子韬就不断低语“怎么还不出现”,其他成员对于她们也是表现出“应该很有趣”的态度。“中国女团”这一符号的特征被定义,虽然出现了王菊这类有差异化的选手,也引发了由黑到粉的网络追捧,但她终究还是被拒之门外,消费社会对“受欢迎女孩”的符号文化价值的生产值得深思。

  此类偶像养成类节目,美其名曰选手要依靠粉丝的点赞才能够晋级,实际上,在非公平的资本运行社会中,这种方式是直接讲决定权交于“资本”。从出道的11位选手来看,前两位选手孟美岐、吴宣仪均来自大型娱乐公司“乐华娱乐”,同样, Yamy、杨芸晴、傅菁等人也来自“香蕉娱乐”等大型娱乐公司,无一“个人练习生”出道。在后期的赛制设置中,晋级的唯一标准就是场外点赞数,11人累计点赞数突破13亿,虽然有部分现场观众的点赞数,但相较于场外上亿的点赞数实在是微乎其微。在资本运作的模式之下,个人能力显得微不足道,这势必导致对受众审美价值的错误引导。

从经济上来说,偶像养成类节目获得了巨大的成功,“流量明星”的效益从养成开始就最大化,粉丝在投票的过程中与偶像产生更强烈的关联感,黏性更强。从娱乐市场来看,这类养成类模式给国内娱乐市场带来了全新的活力,对明星制作公司也带来了冲击和挑战。但这类新型选秀节目的不足仍需要不断探讨,对叙事结构上的干预,过度消费受众;对于偶像符号的另类结构所造成的刻板定义,以及过度娱乐化消费化的价值观引导,都需要节目组进行更高层次的统筹编辑,使受众在获得心理和感官上的刺激之外,打造出更具有社会价值,倡导多元价值观的节目。


来源:《视听》:http://www.zzqklm.com/w/xf/950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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