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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理论视角下莎剧电影《十二夜》中文化意象再现-电影论文

作者:中州期刊www.zzqklm.com来源:《电影文学》王治江日期:2012-10-01人气:1012

文化意象

  笔者搜集各种有关文化意象的解释,总结出文化意象的两个因素:一是客观的物,二是主体的情。也就是说意象是有主体由于客观的物而产生的情。有经验的翻译者知道,翻译过程中最难的就是对作者情的把握。一千个读者,就会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或许是对意象变化的最好的解释。也说明了意象是不好被人固化、不容易被人琢磨的。而此句话恰恰是告诉我们,意象的产生是作者的情与物的结合,而意象的阐释也是读者与物的情的结合。文化意象凝聚着各个民族智慧和历史文化的一种文化符号。来自不同的民族由于其各自不同的生存环境和文化传统,往往会形成其独特的文化意象。接受理论正是以读者为中心的意象再现的方法。意象和文化紧密结合在一起。它借助语言功能,与特定的文化结合起来发挥重要的作用。同时,文化的传递离不开文化意象的建构,而文化意象所包含的独特内涵也决定了文化意象的再现是一个文化翻译的过程。

文化意象的再现

  在文化的海洋里,意象的形成如同沙石,需要一个漫长的沉淀过程。像在汉族文化里,兔子是跑得快的象征,因此在古代汉语里有“静若处子,动若脱兔”的说法,现代汉语里也有“他像兔子一样一溜烟地逃走了”的说法。但是在英语中的“兔子”却是作为“胆小”的象征(意象),于是就有了 as timid as a hare(胆小如兔)。英语中作为“胆小”的意象还有“小鸡”(chicken-hearted)。可见,意象和文化是不可分离的。从某种程度上说,意象就是文化的一个符号。本文试图从文化的重合、文化的错位和文化的缺失三个角度来探讨意象的翻译。

  (一)文化意象的重合

  在东西方文化的交流中,我们往往会发现两种文化有许多相似之处。例如,汉语中的“熬夜灯”,英语的表达是“burn the midnight oil”,两种文化的表达方式十分相似。在莎士比亚戏剧中有许多这样的意象在我们汉语文化中也可以找到对应的。例如:

  My brother he is in Elysium.

  (《十二夜》第一幕第二场,第4行)

  朱生豪译:我的哥哥已经到极乐世界里去了。

  众所周知,“极乐世界”是佛家术语,是人离开尘世后要去的地方。根据佛家讲的,极乐世界是一个大同世界,没有悲伤,没有烦恼。“Elysium”这个意象来源于希腊神话中的“伊里西姆”,是好人和英雄死后所住的天堂。而朱生豪在翻译的时候为什么没有直接翻译成“伊里西姆”,而是翻译成极乐世界呢?在这里译者考虑到了一个读者接受度,当两种文化有重合的时候,译者很自然地采用了译入语文化里惯常的说法,极大地增加了读者的接受度。从而使译文在译入语文化中迅速展开,生根发芽。这就是说在翻译文化相重合的意象时,我们通常采用读者接受度高的术语来代替它语中的专业术语,从而生动地再现语言的意象。

  (二)文化意象的错位

  由于东西方文化的发展大致相同,因而在大多数情形下人们对物象的感性是相似的。英汉语言中有很多有关意象相通的表达,如 I love this yellow boy,Yellow boy是黄皮肤的男孩吗? 对于这一文化意象,读者还需了解其隐含的真正含义。Yellow 或许可以指黄皮肤,boy也是男孩的意思。然而yellow boy的文化意象却与之不同,它的意思是金币。再看看汉语的“骑虎难下”翻译成英语是“hold a wolf by the ears”,在这里的“虎”,英语国家里成了“狼”。两种文化的不同的表达方式给意象的翻译造成了不少麻烦。由此可见,译者头脑中受文化意象根深蒂固影响。这类文化意象错位的最大特点是其隐藏性,因而会容易造成文化误译。看莎剧里面的例子。

  How now,my hearts! Did you never see the picturue of “-we t-hree”?

  朱生豪译:怎么啦,我的心肝们!咱们刚好凑成一幅《三个臭皮匠》。

  梁实秋译:怎么啦,好朋友们!你们没看见过我们三人的合像吗?

  (注:莎时酒肆之招牌,有绘二驴头者,亦有二呆痴之人头者,其下注曰:We three loggerheads be.意谓:我们三个是傻子,第三者即是看招牌之人。)

  (《十二夜》第二幕第三场,第17行)

  以上这两种翻译哪一种更好些呢?在这个意象的翻译中,朱生豪将讽刺性的招牌换成了汉语的三个臭皮匠,为的是更好地体现出原文的诙谐之意来,译者采用了变换的译法;而梁实秋保留了“三人合像”的原来意象,但考虑到汉语环境下的读者会对这个意象感到不解,因而后面稍微加了解释。可见两位大家在翻译意象的时候,都考虑到了读者的接受度。意象的翻译的成功与否最重要的是让读者能够接受。读者接受了,译文的生命力才得到了再次的延续,译文才能在目的语中生根发芽。

  (三)文化意象的缺失

  或许由于地理位置的原因,或许由于时代的不同,东西方文化存在着许多空缺的部分。这让译者在翻译的时候大费脑筋。有时在汉英互译的时候,语言中的意象会丧失一些。如汉语成语英译时的文化意象缺失比较典型的代表例子是“胸有成竹”,不能简单地译为“to have bamboo in ones chest”,这看似直译,实际上是硬译,死译。因为对中国文化缺乏了解,不知道它的来历令外国读者莫名其妙。根据汉语典故的解释是:对事情的成功已有了十分的把握;又比喻遇事不慌,十分沉着。所以应该译为“to have a well-thought-out plan beforehand; have a card up ones sleeves”才容易被外国读者接受。现看莎剧《十二夜》里面的例子。

  Thus when I shun your father,

  I fall in Charybdis,your mother.

  朱生豪译:逃过了凶恶的礁石,逃不过危险的漩涡。

  梁实秋译:好像是我躲开了西拉,你的父亲,又触上了卡利伯底斯,你的母亲。(译者注:西拉,卡利伯底斯是意大利与西西里之间的两个岩石,内藏怪物,每日三次喷吸海水,致舟于覆。)(《十二夜》第三幕第五场)

  以上两位大家哪种翻译你更能接受呢?在台词的对白中,在文化的交流中,我们会倾向于第二种梁实秋的翻译。因为这能增加我们对异国文化的认识,增加目的语文化中的空白。这也是意象传递的一个重要的作用。更能忠实地反映出他国文化中的意象,才能增强文化的传承。

结 语

  本文从读者接受度来探讨戏剧意象的再现过程,重审了以读者为中心的意象翻译论,从而为意象的翻译赋予了一个有力的注脚。希望本文粗浅的研究能带动大家从接受理论这一视角对译文、译者以及读者进行一个深度的研究。为中国的翻译理论贡献一份力量。一方面,由于人类共同的思维方法和规律,使源语和译入语的文化意象,有时会完全重合,形成了完全对应的文化。这种情况下,一般都是采用直译的方法在目的语中重现源语的喻体。另一方面,由于各自民族语言发展的历史不同,两个民族的自然环境、社会文化、风俗习惯以及思维方式等方面的差异,一种语言中的文化意象并非必然在另一语言中有对应的关系。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就应该采用意译的手法,在目的语中选择合适的对照,采用保留意象,变为文化意象等策略动态地再现原文的韵味。

  在当今跨文化交际的视野下,要善于采用不同的翻译策略,既要能把源语中的文化意象在译语中表达出来,避免生搬硬套,词不达意,又必须尽可能使文化特征和美感因素在译文中得到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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