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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越主义的现实三种-文学论文

作者:刘星来源:原创日期:2012-06-15人气:1544
无论是古往还是今来,国内还是国外,东方还是西方,儒道禅还是基督教。那些被土地文化滋养的作家,被土地文化支撑的作品都阐释了一种现实或者说刻录了一种现实。像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福克纳的《我弥留之际》,鲁迅的《阿Q正传》,沈从文的《边城》,老舍的《四世同堂》,萧红的《生死场》等等。他们或多或少,或有意识或无意识地沾染了现实主义。我们这一代人读沈从文的《边城》,觉得它就是陶潜的《桃花源记》,那幽远的湘西小镇就是令人歆羡的桃花源。我们迷恋陶醉,也深知它的遥不可及。对于土地,对于现实,我们似乎已经失去了“相信”的能力。
阎连科站立在真实厚重的“土地”上,在“现实”这一方向上,踏出自己的一条路,即“超越主义的现实”。他的小说虽然充满了乡土的味道,却又不同于传统意义上的乡土小说。他通常采用一种特别的,前无古人的叙事角度和语言词汇,给人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其小说的大背景是河南农村,我们可以看到许多作品都是从那里应运而生,如《受活》,《日光流年》,《黄金洞》,《年月日》,《耙楼山脉》,《耙楼天歌》,《瑶沟人的梦》……土地是他的小说永远的主题。在《仰仗土地的文化》中阎连科明确的表达了他的土地文化观:“土地文化作为文学的土壤,作者和读者都有可能透过作品触到它绒绒的根须。而国外和国内的许多作家,之所以能够成气候,与他们对土地文化的理解,深眷显然是分不开的。”可见他对土地文化的信仰和推崇。
他的多部作品,如前文所提到的那些正是他追求“超越主义的现实”的创作理念且力求坚守土地文化的体现。有些作品中看似难有“现实”。满是寓言,想象,夸张,无序。疯狂的卖皮,亲情的沦丧,金钱的腐蚀,人性的黑暗,活着的挣扎,过早的死亡……“我在河南农村出生成长,生活细节和人生经验长年累月地积累,逐渐形成你对世界的看法,你对自己人生的认识,你对中国社会的认识,对中国历史的认识,后来你通过读书改变或者巩固你的看法和见解,你的作品也因此更个人化,因此而深刻。那作为一个作家,这一块土地可能是你真正需要去体现的。所以,离开乡土我是无法写小说的,我对土地的认识和关注,是永远不会改变的。”我们能深深的感受到他对故乡,对乡土,对土地的孜孜眷恋和坚守。他正是力行了自己所推崇的土地文化,并且在这个方向上走出了一条道路。土地正是阎连科的创作原动力和创作理念。他十分明确自己写作的动机,目的,所以关于他写作的追求,他自己的概括最为精准,即超越主义的现实。
土地情结可以说是阎连科超越主义的现实理论的核心与主线,而荒诞就是其小说创作的一种表现多部作品,如前无古人的叙事角度和语言词汇。
二、荒诞
阎连科的小说追求现实,却又充满了令人瞠目结舌的荒诞。他的大多数作品都是给人这样的感受。
正是这个特点。他使我们联想到了魔幻现实主义。对于《受活》这部作品,批评界几乎都是把它与《百年孤独》作比较。两者确实有相似之处,但却是完全不同的。两位作家都善用天马行空的想象,文本夸张而荒诞。但两部作品却各自成活,生长于自己的土地上。好比说两个人都披了一件华彩绚丽的外衣,却有绝然不同的肤色气质。
阎连科说“《百年孤独》和《受活》是完全不同的,透露出来的气息也是完全不一样的。”从创作意向与角度来说,阎连科走的是一条中国特色的道路。
不可否认的是拉美文学对他,对他那一代的中国作家的影响。“在现实主义长时间统治中国文学的时候,忽然间我们看到了拉美文学,非常新鲜,非常刺激。而且这些小说和我们的小说有很多的相似性。”但阎连科更注推崇中国本土的优秀作品。“但中国的小说里,《西游记》、《聊斋》早就完成了这么个东西,只是讲的故事、人物、内容不一样。”同时,他也认识到了问题,“现在有个倾向不好,你写作一本小说,评论家一定要去寻找另一本跟你相对应的小说,你的小说来源在哪儿?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可能是大家对本土文化没有了自信心。我的确看了拉美小说,但我也看了《聊斋》、《西游记》这种天马行空的作品,为什么我不可以从《聊斋》中受这种影响呢,而非要从拉美文学受这种影响?我认为这是中国作家民族意识的自觉与承担,对文学的发展是有积极的作用的。
他的另一部长篇作品《坚硬如水》堪称是对人们审美惯性和思维惰性的一次颠覆。“高爱军与夏红梅这两个人物,既是具象的,又是抽象的,既是物质化的,又是精神性符号化的,他们始终在欲做爱而难以尽情如愿、欲夺权而难与传统抗衡的悖论中挣扎,一直在寻求缓解焦虑、释放原欲的途径,又不断走失,迷路,疯魔化。他们是一对奇异的兽,是权力与性欲的混合体……高夏二人日渐沉沦,发展到指鹿为马,构陷他人,颠倒黑白,双手染血的地步。作品就这样通向了对政治的荒诞和人性的荒诞的反思乃至反讽。”荒诞和真实并驾齐驱,怪异的人物和情节并存。两个人物进发出超常的激情,好似高温烧晕了理智。他们永远处于亢奋中而又折磨着自己,随时都在经受血淋淋的考验和狂喜。并且都患有“语言谵妄症”,把微小的事儿说得具有革命意义。阎连科大量地、甚至夸大地复制了这种语言,不是为了“再现”历史,而是因为这里有一条秘密通道:“人在滥用语言时掉进意义的深渊,真的与某些绝对沉重、绝对宏大的事物相遇。于是,事情就简单了,平日隐藏于生活底部的那把刀寒光闪闪地露出来,被人性所注定的宏大命运要试试锋刃。”
荒诞只是海上浮冰,而隐藏在海面之下的积冰则是严肃。它关于命运,人性,甚至民族性。这就是阎连科的小说,表面荒唐夸张,内里却永远承载沉重的主题。荒诞是他追求超越主义的现实的一条路径,一种手段。而大胆直白就是他的标志性语言风格了。
三、直白
语言是思想的载体,对于文学创作来说,语言更是灵魂。一部作品成功与否,语言起着决定性的作用。有深度的思想,有意义的内容,具启示性的精神,若没有恰如其分的出口使之流泻,都是徒然。
大胆直白是阎连科小说一记醒目的标签,充分甚至过分地展示。他的人物、对话、场景,看似夸张、过火甚至极端。但又是熟悉而真实的。
对于《坚硬如水》,雷达曾说他为“这作品风格上的酷厉和惨烈所震惊,但我也并不赞成过于观念化的写作,比如有意无意搬用弗洛伊德的原欲说,比较直露地把观念性东西植入小说……就对于性与‘革命’、压抑与释放,作了过于简单的解释。幸好这只是偶然戳露在外的字句,整部作品并非如此。另一点是,艺术讲究节制,这点过去现在都不过时,而作者在这部作品里,似乎过于放纵自己的言语了。……很多人不习惯或者厌恶这样直露放达的语言风格,这只是个人欣赏口味的问题。而运用哪种方式是作家创作的需要。对于阎连科的作品我们并不能完全否定其所表现的人物、语言、动作在某种程度上的真实性。文本采用的是“文革”语言,在我们这一代人看来是充满黑色幽默的味道,充满荒诞感,甚至趣味性。因为我们对那段岁月是陌生而充满好奇的,所以这部作品也可以是我们直观了解“文革”的一种途径。而对于年长一些的读者来说,他们仿佛是重温了那段充满激情却又不堪回首的红色年代。阎连科曾说“我写这个小说,完全是对“文革”语言一种深刻的记忆……当时整个民间的语言,完全被政治泛化或者被书面泛化了。人人都会背《毛主席语录》,人人都用那样一种红色的语言去说话。
他直白坦荡,揭露我们不敢直面的,挖掘我们隐藏最深的。《坚硬如水》中的性和革命;《日光流年》中的死亡和惨烈;《受活》中的残缺和苦痛;《风雅颂》中的虚伪和腐败:《瑶沟人的梦》中的希望和绝望;《朝着东南走》中的执著与哀伤……所有的一切都暴露无遗,不含蓄、不留情、不隐藏。无所顾忌地触及我们的软肋。刺得我们眼睛生生的辣,撞得我们心头阵阵的痛。他展示给我们的是更加纯粹的文字,没有玄虚与艰深。一切看来简单明白,却并不随意无序。直白通俗并没有降低作品思想的深度和艺术的水准,而只是作为一种风格特色在作品中彰显。
他追求现实,追求超越主义的现实。他不是一个只会拍摄画面的摄影师,而是一个用自己的思想构建幻境却极力表现客观的导演。土地文化的信仰、荒诞夸张的风格、大胆直白的语言,都是其创作的标签,更是其前进在“超越主义的现实”的道路上挥舞的旗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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