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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伦坡对哥特式小说的继承与发展——文学论文

作者:韩菊红来源:《河南师范大学学报》日期:2014-10-28人气:5680
    作为19世纪美国重要的小说家,爱伦坡的创作长期以来备受广大读者和评论家的关注。爱伦坡的作品以悬念迭起、内容离奇恐怖、意象复杂而神秘著称。他被认为是在多个小说门类中开先河的一位大师。然而,爱伦坡的创作与当时流行的哥特式小说有着非常密切的联系,在爱伦坡的创作中可以看到哥特式小说的诸多痕迹,同时,爱伦坡在哥特式小说的基础上,进行了深刻而大胆的创新和改进。

一、爱伦坡与他的小说创作

    在浪漫主义文学潮流中,爱伦坡堪称美国浪漫主义文学的代表。他的小说以悬疑、惊悚的特点久负盛名,同时,爱伦坡被认为是开推理小说先河的人物,也是象征主义的先驱,以及科幻小说的鼻祖。

    对于年青的爱伦坡,有两个方面对其今后的创作存在着深远的影响。一方面是他的家庭。爱伦坡的父亲在其年幼时出走,母亲早逝,小时候的爱伦坡就很少得到家庭的温暖,这使得渴望心灵的慰藉成为爱伦坡小说中一个重要的主题。另一方面,对于爱伦坡影响深远的是苏格兰的生活。这段经历在爱伦坡的心中留下了难以抹去的印象。这里那雾中的山峰,绵延的海岸,以及破旧的古堡,都成为他创作的源泉,不断激发着他的创作灵感。

    哥特式(gothic)作为一种风格流传已久,在历史学、建筑学及文学领域都有着其特定的含义。哥特式一词源自“哥特”(Goths),“哥特”是日耳曼部落的一支,他们生活在古罗马帝国的东北边界。多年以来,哥特人与罗马人纷争不断。公元376年,哥特人联合其他部落大举进犯罗马帝国,410年攻陷罗马,哥特人在罗马城内大肆掠夺,无恶不作。这段历史使得“哥特”具有了“掠夺、野蛮”的含义。后来,哥特人撤离了罗马,在法兰西和意大利建立了自己的王国。公元6世纪起,“哥特”一词涵盖的范畴逐渐泛化,用以指称所有的日耳曼部落,这其中也包括盎格鲁人、撒克逊人,以及朱特人。但是“哥特式”其中野蛮与掠夺的含义并未因此而消除,即便经过漫长的中世纪,这种观念依然被保留下来。实际上哥特人属于异教徒,他们也并未创建任何特别的建筑形式,包括教堂。然而,在泛化的哥特式的概念下,人们通常认为阿尔卑斯山以北传过来的东西都属于哥特式的,而我们今天所说的哥特式建筑起源于12世纪的法国,而后在英德有所盛行,几乎成为中世纪建筑的一种主要形态。而“哥特式”一词经历了当时所谓的“黑暗的中世纪”,其含义到了18世纪通常与“中世纪”、“野蛮”与“超自然”联系在一起。

    在文学领域,“哥特式”一词有以下几个层面的含义。第一,它用以指称一类文学现象,第二,用以指称一类文学作品,第三,它还表示一类创作方法。尽管在不同的历史时期,这些特征都会发生变化,但通常它用来表示的都是一类通俗小说。

    爱伦坡的创作深受哥特式小说的影响,同时对哥特式小说的发展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爱伦坡的小说大体上可分为三个类别,恐怖故事、侦探小说和科学难解之谜。在那个年代,悬疑与恐怖故事非常流行,而爱伦坡能够将这类故事讲得更加引人入胜。按照爱伦坡的创作观念,他的作品并不仅仅是营造恐怖的氛围,同时更重要的是这种恐怖将指向人们的灵魂。

    在爱伦坡的小说中,象征手法被大量运用,使作品具有神秘的色彩,这给读者留下了丰富的想象空间,同时使得恐怖空间被进一步放大,使得读者的恐惧感大为增强。悬疑因素的运用,使得故事更加引人入胜,激发读者的阅读欲望。在情节的选择上,爱伦坡钟爱虐杀、监禁、发狂等情节,而场景的选择多为阴森的古堡、恐怖的墓地、破旧的房屋。同时,爱伦坡喜用第一人称的叙事视角,创造出更为逼真的效果,让读者有身临其境的感受。

二、爱伦坡对于传统哥特式小说的借鉴和传承

(一)对于传统哥特小说典型情节的继承

    哥特式小说不以过去小说的宏大、高尚、美丽为场景的审美标准,而代之以黑暗、丑恶、恐怖、乖戾的场景,开启了新的小说美学标准,成为新的小说模式的鼻祖,并催生了之后出现的神秘小说、侦探小说以及科幻小说等小说类型。

    十八世纪的英国,人们对中世纪的哥特式建筑推祟备至,一种较现代文明的生活方式更接近自然的粗犷而富有野性的生活方式受到人们的推崇。中世纪文明被人们得以重新审视,古代的诗歌、民谣、手稿、铠甲、货币,着一些都成为当时人们收集的时尚品。那些古老的传说被重新挖掘出来,其中丰富的神话故事、迷信巫术、古老风俗都成为了哥特式小说取之不尽的素材。

    哥特式小说的故事通常常常发生在遥远的年代和偏僻的地方,这个故事色调灰暗,人物通常被囚禁在狭小的空间或是鬼魂出没的建筑之中,故事中充满了各种悬疑情节,同时交织着爱情。悬疑的情节多涉及身世、继承权、遗嘱、家族秘密、神秘的诅咒等。故事的结局通常为男奴主人公扫除重重障碍,牵手走到一起。谜题破解,元凶毕露。

    爱伦坡的哥特式小说中包含了诸如报复、仇杀、虐待、谋杀等黑暗色调的情节,这些情节被植入日常生活中,以刺激性震撼读者,将奇怪升华至神秘,将普通的恐惧升华为恐怖,继承了哥特小说这种反主流的的情节特色。

    爱伦坡最常用的情节就是虐杀和禁锢。为营造小说中诡谲神秘的气氛,爱伦坡常构造一些不可思议的故事,通过刺激读者的道德感和理性意识,达到净化类似悲剧艺术对人心灵的涤荡的效果。

    其实这种对于虐杀、禁锢情节的创作,并非初始自爱伦坡,在他之前,哥特小说的代表作品之一,由小说家刘易斯创作的小说《修道士》就已经运用了虐杀和禁锢情节,将小说主人公疯狂、变态、畸形的内心状况淋漓尽致地表现了出来。就连爱伦坡也将这一小说列为里程碑式的作品,认为其开创了哥特式小说的某些内质。爱伦坡在小说中常常将故事主角放在一个封闭的空间中,在禁锢的同时,死亡就与虐待如影相随。爱伦坡通过对虐杀场景的刻画,营造出哥特小说特有的恐怖感与神秘感。而神秘与恐怖又互为因果,增强了其震感效果。有的虐杀情节令人不寒而栗、毛骨悚然。在小说《陷坑和钟摆》中,被杀者被吊挂在尖刀的上方,随着吊绳的下降,被杀者慢慢地靠近死亡。爱伦坡对于死亡、尸体的描述从来不吝笔墨。在小说《跳蛙》中,爱伦坡用“一团黑乎乎的焦炭”、“臭气熏天”等词语对主人公的尸体进行了描述,极力挑动读者的恐惧和恶心的感觉,也将主人公被活活烧死的场景生动地展现在读者眼前。禁锢还常常与活埋同时出现,在小说中,主人公常常在没有死亡之前就被封死在棺木中,或者被禁锢在地下室中,直至死去。小说《厄舍古屋的倒塌》和《一桶白葡萄酒》本别是这种情况。

    爱伦坡将禁锢与虐杀情节置于相同的先设条件中,那就是主人公虽然不知道下一刻的危险,但他深知自己处于险境之中,这是在这种知与不知之间,主人公内心的恐惧被无限放大,不可预估的危险使得传统哥特式小说禁锢与虐杀题材的恐怖效果进一步升华。

    除了禁锢、虐待等情节,报复、仇杀等也是爱伦坡小说中常出现的情节,这些灰暗情节的意义在于彰显道德的价值,展露社会的丑恶与人性的败坏。在运用报复、仇杀这些情节时,小说的主角被作者置于已经明了外部对他的威胁的状态下,主人公又往往具有十分敏感的察觉力,甚至有些过度敏感和尖锐,正是这种敏感导致了其日后的疯狂的复仇。在爱伦坡小说《泄密的心》所描述的故事中,男主角因为敏感地感受到鹰锐利的眼睛,从而进行了残杀、分尸等残忍的行为。小说《黑猫》则描写了因为对胸前佩戴的绞刑架的纹路以及对黑猫的眼睛的产生恐慌的主人公实施的一系列残忍行径。在爱伦坡的另一篇小说《一桶白葡萄酒》中,开篇的一句话就点明了整部小说的基调:“福图纳托千方百计地陷害我……如果他敢侮辱我,我发誓一定要报复他。”

(二)对于传统哥特小说典型场景的继承

    将人物放置在特殊极端的环境中,剖析人物当下的心理活动,将人的原始欲望和本质表露无遗,这是传统的哥特式小说所惯用的手法。重在刻画人与社会通行的行为规范所背离后所产生的不适感、痛苦感以及无可适从。在传统的哥特式小说的创作中,很多作品的典型场景都有其共性。比如故事发生的时间是一个遥远的古代,比如中世纪,地点也是遥远的边陲,比如匈牙利或者意大利的边境,传统经典哥特式小说《意大利人》就发生在意大利。以时间和空间上的距离感来增强作品的陌生性,产生离间效果。上文提到的对爱伦坡的小说创作产生重大影响的哥特式经典小说《修道院》的故事则发生在西班牙,一个充满异域风情以及神秘色彩的国度。故事在西班牙的修道院中展开。诡谲莫测的修道院其实是一个远离世事的独立王国。通过修道院周边的环境,读者可以明显地感受到死亡与罪恶的气氛。

    爱伦坡将传统哥特式小说的场景收为已有,在作品中大量地植入墓地、地窖、古城堡等典型场景,并让大多数的故事都发生在黑夜,层层加强作品的恐怖气氛。在小说《厄舍古屋的倒塌》中,读者在破败不堪的古屋中感受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压抑气氛,而在另一小说《丽姬娅》中,为了等待死去妻子的再度复活,主人公一直守在不见天日的小屋中。《一桶白葡萄酒》中,主人公蒙特里梭家有一个漆黑神秘的地窖,就像墓穴一样令人不寒而栗。此外还有很多阴森恐怖的地窖、墓地的场景,都在爱伦坡的小说中被反复地运用。在使用场景时,爱伦坡并非一味继承,他将传统小说中对宗教或道德的强调去掉,而将故事本身的情节强化,使故事本身更刺激、更惊险,恐怖效果更加突出。爱伦坡的小说往往短小精悍,充分运用丰富的想象力构筑吸引读者的情节和场景,不似传统哥特式小说的拖沓冗长,而其作品的艺术成就却远远高于传统哥特式小说。

三、爱伦坡对于哥特小说的发展

(一)、叙事视角的变化与交织

    十九世纪末,小说的叙事视角在现代小说理论中受到了特别的重视。叙事视角通常指小说中叙述者身份的设定,和观察角度的设定。亨利·詹姆斯是最早讨论叙事视角的作家之一,在他的著作《小说的艺术》中,他提出了“中心意识”这一概念,叙事视角的概念便萌发于此。在传统的叙事学领域,叙事视角按照人称进行划分,即通常分为第一人称叙述与第三人称叙述,弗里德曼认为叙事视角可以分为八种不同的类型,其中第一人称叙述可划分为“见证人叙述”与“主人公叙述”,此后,热奈特在《叙述话语》中提出了“聚焦”的概念,并以此进行划分。

    爱伦·坡的短篇小说创作广泛使用了第一人称的叙述视角,不同的叙事视角将会带来不同的叙事效果。爱伦坡的小说通常都是由“我”来讲故事,通过“我”的叙述,向人们展现了一个荒诞不经的世界。

    爱伦坡的小说在叙事视角上较传统的哥特式小说作品有所突破,主要表现在三个方面。

    一方面,爱伦坡的小说中实现了第一人称外视角与第一人称内视角的相互转换。第一人称内视角通常指主人公“我”叙述正在发生的事情这一视角,第一人称外视角则指主人公“我”追忆过往事件的视角。在小说《黑猫》中, “我”作为小说的主人公叙述了“我”虐待黑猫,而被黑猫报复的故事。小说的开篇采用第一人称外视角对故事的背景进行了大致的介绍,然后又转为内视角,对故事加以叙述。内视角的特点是一种非全知视角,更利于表现主人公“我”内心的情绪,也更利于读者情绪的调动,增强了故事的神秘感,将读者引入不为人知的病态意识之中。

    另一方面,爱伦坡的小说通常会在第一人称内视角中插入第一人称外视角。在第一人称内视角大段的叙述中,叙述者“我”也会偶尔站出来,用外视角进行叙述。例如在小说《厄舍府的倒塌》中,作为见证人,“我”叙述了厄舍府内的一系列恐怖事件,小说的大部分采用了第一人称内视角叙述,但同时,第一人称外视角也不断出现。打断内视角的叙述环境。

    这种第一人称内视角的叙述更容易使读者走进故事的情节中,身临其境地感受恐怖的气氛,然而,作者又时常转换为第一人称外视角,以此拉开读者与故事的距离,并描述“我”现时的感受,这种巧妙的结合使得故事更加张弛有度,具有更好的节奏性。

    第三方面的革新则表现在由第一人称内视角向第一人称外视角的转化。在爱伦坡的作品中,由第一人称外视角转换为第一人称内视角的例子有很多,但在他为数不多的作品中,他也用到了第一人称外视角向第一人称内视角的转化。《莫斯肯漩涡沉浮记》是爱伦坡的一篇海上冒险小说,作品以“我”作为听众,听一位老人讲当年和兄弟二人在海上捕鱼,遭遇莫斯肯大漩涡的故事。在作品的开篇,“我”和老人在悬崖的顶端,此时的“我”还在叙述的中心位置,属于第一人称内视角。而当老人的故事开始之后,“我”就成了故事的转述者,成为事件的旁观者,这里视角发生了变化,渐渐成为第一人称外视角。

    在这样的叙述模式中,外视角下的故事成为小说的重点。小说前面的故事,由“我”来进行叙述,我成为事件的转述者,这种安排使得故事本身增添了神秘感,并且较好地保证了小说的独立性和完整性。

    在以上三种叙述视角转变的情况之外,爱伦坡的小说还经常会出现视角越界现象。第一人称叙述视角的优势在于身临其境,更容易将读者带入情境。但不足之处在于第一人称的叙述为非全能视角,所以存在叙述上的局限。在爱伦坡的小说中,视角越界的现象经常出现。即按照常理,叙述内容理应不在叙述者视野范围之内,但却由叙述者进行叙述。例如在小说《厄舍府的倒塌》中,由叙述者“我”描述了玛德琳小姐的病情,这里“我”并没有说明这种描述转述自何处,就像“我”亲历的一样。但依照故事的逻辑,这件事发生在“我”到厄舍府之前,所以“我”并不会亲历此事。这在一定程度上增加了故事的信息量,赋予了读者一个更为宽广的视角。而同时,这种叙述也营造了一种荒诞的气氛,使得故事变得更加光怪陆离。例如在小说《绝境》中,当我在欣赏美景的时候,教堂的大钟割断了“我”的脖子。此时,虽然“我”的肉体被切割成两半,理应已经死去了,但是“我”冷静地叙述了脑袋被切掉的经过,以及脑袋落地后的感受,同时还讲述了脑袋落地后看到的情景。这使得故事增添了更多的荒诞色彩。

(二)结构模式的革新

    爱伦坡的短篇小说的结构模式在借鉴了传统哥特式小说结构形式的基础之上,形成了三种特点比较突出的结构模式——递进式、推理式、镶嵌式。递进式和推理式是一种宏观把握的小说结构模式,从整体结构上即可看出。镶嵌式结构模式则是将一段文字插入到小说中,一般不独自运用镶嵌式小说模式,而是与递进式或推理式组合运用,这种组合式的结构模式也是爱伦坡小说结构模式的一个突出特点。爱伦坡着重于小说的整体效果,三种结构模式共同服务于整部小说的创作,达到作者所预期的效果。本节从结构模式上探索爱伦坡小说对哥特式小说的革新,探究小说结构模式对于整部作品效果所起的作用。

1、递进式

    递进式结构模式是非常常见的小说结构模式,传统的哥特式小说就常运用这一结构模式。此结构模式的特点就是结构明细,脉络清楚,易于叙事。几条线索并行不悖,一般按照事物发展的时间顺序进行叙述,偶尔的时空跳转,并不妨碍整体的叙事节奏。当然,递进式并不是说故事总是平铺直叙,以一个速度来发展,而是随着故事的推进,叙事节奏不断加快,情节越来越扣人心弦,在经过前期的酝酿之后,故事的高潮最终到来。之后,另一个平静的时刻过去后,会又有一个暴风骤雨来到。故事就在一浪一浪中逐步推进。

    在爱伦坡的小说中,递进式结构得到了进一步的发展。爱伦坡的小说叙述往往借助“我”来进行,这种第一人称的叙述方式常配置以回忆的模式进行,而回忆通常以时间为坐标。层层递进的叙述使得故事的发展似乎可预测,又神秘不可测,能够吊住读者的胃口,让读者置身其中,深入体味哥特式小说的恐怖氛围。小说《威廉·威尔逊》运用了递进式的结构模式。小说以“我”作为叙事者,从“我”入学时讲起,按照时间顺序讲述了“我”上学期间的故事。“我”在学校遇到与自己同名同姓,同年同日生的同学,他处处与“我”作对,使得“我”原本暴力的性格越发狂躁。在一次次对立冲突、一次次高潮之后,集聚的矛盾终于全面爆发,“我”最终杀死了另一个“我”。爱伦·坡创新地借鉴了递进式这一结构模式,并在简单中加入了层层波澜,增强了哥特式小说的恐怖意味。

2、推理式

    推理式结构在过去的小说创作中也经常被使用。最著名的莫过于悲剧《俄狄浦斯王》。在老国王遇害后,主人公在不断推理、找寻答案的过程中发现了自己身世的秘密,真相大白之日,即是作品的高潮,也是悲剧的结尾。由果寻因,是推理式结构最突出的特点。爱伦坡采用了这种结构模式,并将这种模式升华为推理小说的结构模式。在他的作品中,推导探索故事的真相,找出缺失的环节,从混乱到有序,从多种可能的开放式模式到最终真相的水落石出,是爱伦坡推理式小说结构模式的主要特症。《莫格街谋杀案》、《窃信案》、《金甲虫》都是推理式小说模式的代表作。

3、镶嵌式

    将正在叙述的故事打断、插入一段文字,画龙点睛的一笔,使小说更有艺术性,是镶嵌式小说模式的特色。爱伦坡在运用这一模式时常与上面两种结构模式共同使用。诗歌、新闻、故事,都是可以镶嵌的文字形式。这一形式加强了作品的内涵,使其内容更加丰富,形式更加多样。在推理中,加入新闻报道,也可以使小说更具真实性和逻辑性。《丽姬娅》、《疯狂的约会》、《玛丽·罗热疑案》都加入了镶嵌式的结构模式,与其他结构模式共同营造了爱伦坡哥特式小说的整体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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